第二十章、母亲的疑惑
　　「我回来了！」「打扰了！」
　　儿子的归来，华随即放下手上的工作从厨房出来，亲自迎接这两位重要的客
人。
　　「今日前来打扰了，华小姐。」
　　「哎哟，欢迎你们！绫子，不要再这么客气哟！以后在家中称呼我伯母便可
以了。」
　　「是！以后人家不客气了、华伯母。」
　　「对了清麿，中午时份有两份速递送了过来，分别是天羽霜月和宫泽惠理香。」
　　对於收到意外的礼物，保持沉默的清麿露出尴尬的表情。
　　这个时候，作为女朋友的小惠和绫子，不约而同为恋人解开心结。
　　「哎呀，看来是生日礼物啦！」
　　「嗯！因为我们是挚友嘛！清麿君，人家和姊姊一点也不在意。」
　　「……」
　　面对儿子沉默不语，作为母亲的她协助打破尴尬的气氛。
　　「哎呀，既然小惠和绫子不在意的话，清麿你别放在心里唷！你们过来帮我
手可以吗？」
　　「嗯！」
　　「人家非常乐意。」
　　最后，小惠跟绫子协助华前往厨房继续制作料理，另一方面，清麿返回睡房
后，随即拆开惠理香和霜月的包裹，霜月赠送的是最新款的平板电脑，而惠理香
的则是非常窝心的手织围巾。
　　实在相当明显吧？对方的心意简直是超过了朋友的范畴，不过，或许是自己
自作多情吧？清麿心想。
　　或许是逃避，清麿以这样的籍口为自己解释，不过他自己清楚知道，自己已
经拥有两位优秀的女朋友，假若贪心的话会受天谴的。
　　内心轻轻溜息的他，最后动身整理小惠和绫子送给他的衣履和设定手机，企
图以此不再胡乱猜想。
　　在月儿初挂的时候，本来跟小惠一起协助华制作晩饭的绫子，从厨房碎步登
上二楼，然后在门外呼唤清麿.
　　「清麿君！晚饭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适度的音量呼唤、悦耳而温柔的声
线从门外扬起。
　　「嗯！我知道了。」
　　完成了衣物整理和手机设定，随后坐在床边翻起书本打发时间的清麿，当听
到绫子的呼唤后随即回应，他随手把书本盖上放在床边。
　　「哇！这就是清麿君的房间……」
　　「嗯，不过很普通的就是了。」
　　这个时候，绫子摇了摇头否认了爱侣的谦逊。
　　「没有这一回事哟，因为这里是人家最想踏足的地方。」
　　「是吗？那么过来坐下吧，只要你不介意的话。」
　　「真的？那么人家不客气了。」露出灿烂笑容的绫子，她随即依偎坐在旁边。
　　「……绫子？」
　　「很幸福喔……好像做梦一样。」能够待在爱侣的房间，并且亲密地依偎在
一起，虽然是短暂的二人时间，绫子已经觉得相当幸福。
　　「咦！？」
　　「人家觉得很幸福喔？因为能够和你第一位异性就这样相爱下去，因为几乎
没有人是只恋爱一次就一直顺利下去，不过，……人家能够以女朋友的身分踏足
这里并待在你的身边……人家好像做梦一样……」
　　「绫子……」
　　模糊不清的目光，可爱感性的表情实在有够犯规，最后清麿主动跟绫子接吻
起来。
　　「嗯……」
　　「清、清麿……君、嗯……嗯嗯、啾……嗯唔……」
　　彼此的笑脸，宛如有事先商量好般彼此接近、彼此紧贴然后互相接触。
　　本来轻柔的轻吻，很快变成了互相传达感情的恋人间的深吻，激烈的舌头互
相缠绕，唾液挤出气泡而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零距离的接触，感受着拥抱所带来的温暖和柔软的触感，充斥着幸福的内心，
奇妙地逐渐缓和了下来。
　　眼睛因为湿润而模糊起来，清麿觉得这个时候的绫子格外惹人怜爱。
　　随着两人持续的深吻，舌头在口腔里互相交缠，清麿的手再次在绫子的身上
游移，从她的背部轻轻抚摸并且往下移动，最后，他的左手开始悄悄地拉起绫子
的裙摆，白晳的大腿随即暴露空气之中。
　　「清、清麿……君、嗯……嗯嗯、啾……嗯唔……」
　　随着他泄意在大腿上摸索，绫子的脸颊逐渐泛起阵阵红晕，随着呼吸急速的
跳动，欲念己经让她忘记了少女应有的矜持。
　　隐藏在薰衣草色裙摆下的，以蕾丝碎花点缀的粉红色内裤暴露在清麿的眼前。
　　对於清麿来说，绫子白皙的皮肤，和她纯洁而可爱的气质互相配合，实在是
相当适合的颜色和款式。
　　当清麿的手指稍为向阴户施压的时候，绫子的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
　　「抱、抱歉！」忘记了爱侣的下体因为破身而暂时休养。清麿慌忙地向绫子
道歉。
　　「不、不要紧，人家的身体和一切已经永远属於你的，只要休息一两日便没
有问题了。」
　　「可、可是……应该很痛吧？无论是你……还是小惠……」这个时候，清麿
的左手在绫子的耻丘上面轻抚起来。
　　「嗯，当然是很痛啦，……现在下体还有少许不适……」
　　拉下内裤，已经可以看见贴在内裤的护垫上染有些微的血迹。
　　面对这个情景，清麿显得相当羞愧。
　　从重逢到成为恋人，本来就是平常不过的普通事情。不过、三人从牵手、亲
吻到私处互相接触甚至插入，发展至亲蜜关系居然只有短短不足半个月的时间。
　　爱情的发展速度因人而异，爱可以透过很多种方式互相传达，在众多的方法
中，清麿选择了最为自私的方式。
　　小惠和绫子是重要的，她们是清麿绝对不能失去的最重要东西，因为从心底
上的爱上，自己的快感和欲望，痛楚却完全建立在这两位女朋友上身。
　　「亲密关系」是什么意义？只是黏膜的接触？及时行乐还是繁衍后代？
　　人与人之间会透过许多方式有所联系。
　　和喜欢的人相遇，想要和她发生更进一步的联系，就会和他发生亲密关系，
这个亲密的关系，生命是因为发生「亲密关系」才会产生。
　　身患绝症，多少希望她可以活久一点，健康有显着改善的绫子，她的身体状
况尚未明确，正式结果还是待下次覆诊检查才能够确定，毕竟对抗危疾需要体力，
虽然绫子多次表示身体完全正常，甚至可以用健康来形容。
　　绫子的献身，不计算消耗的体力，距离破身仅仅两个多小时，私处的伤口当
然不可能马上癒合。不过，和喜欢的女生共处一室，要让身心健全的少年不会想
做些色色的事情，这点要求实在未免太严苛了。
　　清麿清楚知道，这是自己的过错。
　　捕捉爱侣表情的绫子，她拉好内裤和整理裙摆后安慰起来。
　　「清麿君，人家的身体没有事。请放心，虽然人家的身材不及姊姊，不过这
些事情人家会尽力满足你的。」
　　「怎、怎会！绫子很有魅力，我是真心的喜欢你。」
　　「清麿君，能够得你的爱和关怀，人家已经很满足，而且能够跟心爱的你结
合，人家实在不敢继续贪得无餍，所以除了人家，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姊姊喔！因
为姊姊人家才有现在的幸福，这是人家唯一的请求。」
　　「当然了！我答应你，我会尽全力去爱恋你和小惠，因为你们两人是将来一
起共享人生的重要的人。」
　　「谢谢你……」
　　满心满足的绫子，她站起来转身拉着清麿的手动身前往楼下的饭厅。
　　「哇一！好香！」
　　才踏进客厅的清麿，诱人的气味随即扑进他的肺部，瞬即唤醒着因为过於消
耗体力而急需补充的肚子，顿时感觉到肚子开始不停翻起抗议。
　　而歩至饭廰时、那压倒的光景让他目不暇及，餐桌上早已经放置数碟盛载精
緻的料理，清麿不禁惊叹起来。
　　「真是的、你还站在这里，座在这里吧！」绫子轻轻推住清麿的背部在前面
的坐位坐下。
　　坐下来的清麿，她看见绫子主动走近小惠和华耳边低语，在这个时候，清麿
的内心顿时萌起不好的念头。
　　随着母亲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清麿的背部顿时凉了半截。
　　小惠的立场不用多说，哪有女朋友将刚才的事情向自己的母亲汇报？虽然绫
子并没有将关键的事情告诉母亲，只是将拥抱和热吻这点事情汇报而已。
　　「姊姊，你跟清麿一起座吧！我跟华伯母一起座便行了。」
　　「小绫，怎可以这么谦让？应该……」
　　「不要紧，因为人家已经相当满足啦！所以请你跟清麿君一起坐吧。」
　　为避免产生不必要磨擦，小惠最后还是接受下来。
　　「清麿，绫子的厨艺很了得啊！没有想到她甜点了得，还懂得制作出如此精
緻的家庭料理呢！」
　　「华伯母你实在太言重了，这些只是普通的家庭料理。」
　　光看料理的制作过程，华已经对绫子的厨艺所达到的程度以及性格完全一目
了然。
　　华觉得绫子之所以能够做出好吃的料理和甜点，除了她的心意以及本身实力
之外，最重要的，是对料理的执着。
　　特别是昨日观摩她制作生日蛋糕的时候，华能够清楚地了解她这个执着，例
如光是有没有将钵中水滴擦拭乾净，就会彻底影响料理这种东西的味道，她对於
这些毫不起眼的细节特别留意。
　　或许是为了所爱的人，所以对料理特别严谨吧？
　　执着、不马虎，这是华昨日对绫子的评价。
　　「是啊，小惠和绫子真是很厉害啊！她们制作任何款式的料理和甜点也很好
吃！」
　　「讨厌……您真是的，未品嚐已经这样夸奖我们……」对於恋人极力的夸讚，
小惠和绫子的脸蛋上泛起了淡淡的红睴.
　　晚膳已经准备就绪，当他们四人拉开椅子准备坐下来的时候，玄关突然传来
了门铃的声音。
　　「……请问有人在家吗？」
　　似曾相识的声音，顿时让清麿的内心产生了恐惧。
　　「铃、铃芽！？怎会在这个时候？」
　　「清麿君，或许她是想亲自送上生日礼物吧？」
　　「噫！？不、不会吧！？」
　　「嗯，人家认为姊姊推测正确。」
　　作为女性的小惠和绫子，已经大概猜到对方的来意。
　　这个时候，清麿的脸上浮现困惑的表情。可是作为恋人的她们，轻轻牵起清
麿的双手后说。
　　「不要在意这些事情，清麿君，您赶快出去吧！还有，以防万一、您最好亲
自护送铃芽回家较好。」
　　考虑到铃芽是方向痴呆的情况吗？轻易知道小惠意图的清麿，他很快恢复笑
容，跟小惠和绫子作一个亲吻后急步前往玄关。
　　宁静的饭厅内，华和小惠还是隐约听到玄关他们两人的对话。
　　果然是为了亲自送上生日礼物前来，短暂交谈了几句说话后，听到清麿呼喊
护送铃芽回家后发出打开和关上大门的声音。
　　在这个时候，华不知道如何安抚她们。
　　「华伯母，没有关系，我们并不在意，因为铃芽和清麿君本来是好朋友。」
　　本来这是小惠跟绫子对於儿子的信任，作为母亲的她，对於小惠的说话本来
不敢多言半句。
　　如果铃芽跟儿子是友好关系的话，相信不会引起什么问题，可是，假若她执
意跨越好友关系的话，某些事情实教人忧心。
　　「……那么，小惠知不知道……？」
　　毕竟对方直到现在还是喜欢儿子，而且她确实长得蛮可爱，虽然处事有点笨
拙，可是她心地善良，只是儿子早已经心有所属，或许胜负已经无关重要。
　　「嗯，我知道，铃芽她很久以前已经喜欢清麿君，虽然她曾经向清麿君告白
被即时拒绝了，不过她们始终是国中时期的好友，我们不能够这样阻止清麿君和
铃芽见面。」
　　「虽然是这样，那么你怎可以这么优闲？难道不害怕其他女孩从你们的手上
抢走清麿吗？」
　　面对华的担忧，小惠露出悲伤的目光。
　　「华伯母……时间可以洗擦失恋的伤痛，而且铃芽其实是一位很好的女孩，
我希望她可以尽快站起来寻找新的恋情。」
　　「姊姊……」遭遇有别，一直得到了小惠鼓励的绫子，对於铃芽的遭遇感到
异常揪心。
　　「所以我跟小绫会好好珍惜往后一起的人生……」幸福并非必然，或许是失
而复得的关系，小惠回想起上次毕业旅行的意外而感慨万千。
　　「是啊……小惠，其实我昨日已经想问的了，到底你们怎样得到指环？因为
清麿一直没有交待，所以……」
　　华的寻问，让小惠和绫子的心脏徒然加速起来。
　　确实是痛苦的回忆，险些掉去了宝贵的性命，她们不知道应否说出来。
　　「姊姊……」
　　对於绫子露出忧心的目光，沉默了半刻的小惠，选择向恋人的母亲告诉事件
的真相。
　　「小惠……绫子……」对於儿子因为被毒蛇咬伤而危在旦夕，她们曾经因为
这样而共死相随，华的脑袋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之中。
　　「华伯母，清麿君为了保护我们而被咬伤，舍弃生命的决定是我跟小绫的意
愿，请你原谅他吧！」
　　（小惠……）
　　「华伯母，如果人家当时没有病患复发的话，清麿君和姊姊不会陷入危险，
请你不要责备姊姊和清麿君，人家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绫子……）
　　对於绫子内疚而独自背负所有的过错，小惠的情绪显得相当激烈。
　　「为什么要这样？这是一次意外，为什么妹妹你总是要为这次意外而这样内
疚自责？我们不是曾经发誓要甘苦与共吗？如果华伯母责备小绫的话，请你跟我
一起惩罚吧！」
　　这个时候，她们为了过错而打算自己一力承担，随着她们的哭腔逐渐强烈，
在事情未变成难以收拾的时侯，华将她们两人拥入怀抱之中。
　　「华伯母……」
　　「虽然是受到打击，可是温柔善良的小惠、绫子你们……为了儿子竟然做到
如此地步，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你们的感情会如此微妙，放心好了，我不打算
责备甚至惩罚你们。当时你们一定很痛苦吧……谢谢你们如此深爱着儿子，假若
我站在同样立场的话，或许选择相同的行动，不过希望你们知道，假若你们这样
做的话，作为父母的我们可会伤心欲绝啊！虽然我是非常明白你们当时的心情，
而且你们对儿子的感情这么强烈……下次请你们不要有追随儿子而去的想法！千
万不要！……如果你们是清麿的」伴侣「，对我来说，你们就是我的女儿，我不
想连宝贝的女儿们都失去啊！」说到这里，华开始出现哭腔。
　　「华伯母，对不起……」
　　「对不起……」
　　两位少女频频道歉，在这一刻华的内心实在感慨万千。
　　居然有两位优秀的女性愿意共死相随，而且她们感情相当要好，或许儿子真
的很幸运。
　　「呐！小惠、绫子，你们赶快去洗个脸吧！如果儿子回来看见你们这个样子
的话，误以为我责备你们呢……」
　　「华伯母……」
　　「从现在开始，你们是高岭家的一份子，儿子以后拜託你们照顾啰！」
　　「是！！」
　　当小惠和绫子洗过脸后不久，清麿返回寓所。
　　露出微笑的清麿，很快拉开椅子坐下来。
　　避免破坏气氛，３位女性非常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小惠、绫子，你们知道吗？其实我一直认为家里要有女孩子才是最好的呢！」
　　「是吗？我也很高兴啊！华伯母。」华与小惠两位女性在餐桌上继续开始作
女性话题的交谈。
　　本来只有两个人居住的居所，较为冷清的气氛实在无可避免，不过，小惠和
绫子的来到，让这个家增添不少光芒和温暖。
　　愉快的气氛，开朗的哈哈笑声不断从饭厅传出来。
　　她们三人的笑声合而为一、４人享受这顿轻松而和谐的晩饭。她们谈笑声彷
如潮水的声音，忽高忽低，在水面上留下美丽的涟漪；小惠和绫子确实为本来两
人平凡的母子生活，增添美丽的光彩。
　　吃过晚餐后，华随即收拾好餐桌，小惠和绫子从雪柜里取出亲手制作的生日
蛋糕放在餐桌上。
　　「清麿，吃惊了吧？这个生日蛋糕。」
　　蛋糕的精緻程度，完全不会输给专业饼店制作。纵使他对甜点制作是门外汉
的清麿，他知道制作蛋糕要相当时间，他在想，绫子到底如何办到的？
　　「嘻嘻……你不知道吧？这个蛋糕是绫子昨日在这里亲手做的。」
　　在这个时候，清麿知道被骗了。
　　回想起昨日清早，母亲向他请求到总公司取回遗留的文件，单是交通所消耗
的时间，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份。
　　「我也觉得奇怪了，做事有条理的母亲从来很少犯下这些错误的。」对於被
母亲摆了一道，清麿不禁叹息起来。
　　「抱歉唷！清麿君，这是华伯母的主意。」双手合十的小惠，向爱侣作出诚
恳的致歉。
　　不愧是母亲，清麿心想。
　　「抱歉哟……！清麿，因为我们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还有，当日她们分享了
不少你们的趣事，接吻的事不说了，没有想到每天吃着两人轮流亲手为你制作的
爱妻便当唷……？」
　　「咦！！！母、母亲你怎可以这么说！？什、什么……爱、爱妻……便当…
…」举止失措的清麿，他随即向母亲投诉着。
　　「咦！？华伯母！？」
　　「爱、爱妻便当！？华、华伯母！！」
　　面对感情的不坦率，作为长辈的她向两人作出致命一击：「呵……指环上的
光芒很闪烁哟！难道说你们无名指上的指环所反映的光芒是假的？实在太好呢！
她们已经告诉我，将来要和你一起共同生活，拥有两位这么优秀的妻子。」
　　幸福指环所发出的光芒，比起平常的更为耀眼夺目。
　　心灵和肉体的结合，让指环的光芒更为灿烂温暖。
　　光芒跟昨日所见到的截然不同，彷彿暗示他们的感情和关系踏入新的阶段。
　　三人确实已经踏上了成人的阶梯，彼此确认对方为终身伴侣，面对铁一般的
事实，两位少女随即沉默起来。
　　「……」本来向她们两人开玩笑，对於突然的沉默，华的内心确信儿子和她
们发生了亲密的关系。
　　或许这是小惠和绫子一直充满自信的其中一个理由。
　　三人一起交往，两位女性为了受宠问题而争执，往往会产生不少争风吃醋的
修罗场状况，可是，这些事情却没有出现在她们身上。
　　两人的感情融洽而且互相疼惜，看来她们真的克服了不少难题，虽然发生关
系并不是什么怪事，只是感情的进展的速度远远超过母亲所想的。
　　看来暂时不用担心吧？在下一刻，华将话题转回生日蛋糕身上。
　　将蛋糕切开四件后，他们开始品尝绫子的成果。
　　实在太棒了！华从心底里佩服绫子的甜点厨艺。
　　鲜奶油如丝绸般细腻幼滑，海绵蛋糕本身完美的弹性，彷彿婴儿脸颊般柔软，
这个蛋糕可以用无与伦比来形容。
　　「实在太棒了！话说回来，绫子真的很擅长制作甜点呢！难怪小惠这么推荐
……」
　　「是啊，小绫制作的甜点真的很棒，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向她指教。」
　　「怎、怎会，人家只是妈妈教导我才……」面对华和小惠的讚誉，绫子不太
好意思起来。
　　欢乐的时光总有完结的一刻，品嚐美味的蛋糕后，小惠和绫子跟华道别后，
清麿随即护送她们到冬青镇车站。
　　「哎呀，小绫你放心好了，我才没有这么小气耶，因为往后我们还有很多时
间，所以最重要的，是我们能够一起得到幸福。」
　　「姊姊……」
　　「清麿君，所以您一定要好好对待和爱护小绫，如果您让她难过的话我不会
饶您哟！」
　　「姊、姊姊，清麿君对人家已经很好啦！而且你这么关怀疼惜人家，人家只
是希望清麿君你要公平地对待我们，所以……」
　　「所以？真是的，小绫你还要给我这样客气？」
　　「是姊姊你实在太客气了，如果还要这么贪得无餍的话，人家实在愧於姊姊
你对我的鼓励和疼惜。对了，清麿君，除了称呼你清麿君外，你想人家怎样称呼？」
　　「咦！？反正没有所谓啦，为什么？」对於绫子打算怎样称呼，清麿显得相
当好奇。
　　「因为其他女生以，『清麿同学』来称呼你，作为女朋友的我们，希望可以
换上另一个称呼……」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你们想怎样称呼我？」
　　沉思了一阵子的小惠，脸上浮现小恶魔般的笑容，然后在他的耳边说：「那
么，您想我们怎样称呼您？例如『达令』什么的，还是『小清』、『小麿』？」
　　「可以的话，人家希望可以选择达令作为称呼。」
　　「达令？实在很意外呢……！我以为小绫会选择『小清』、『小麿』这些称
呼。」对於绫子选择这种称呼，小惠感到相当意外。
　　儿时玩伴的话，一般会选择『小清』、『小麿』这些儿时亲密的称呼吧？
　　「其实很久以前已经决定了，假若能够跟清麿君成为恋人的话，人家希望可
以用达令来称呼。」
　　「绫子……其实只要你喜欢的话，以后你这样称呼我吧！」
　　「达令！谢谢……」露出晃眼笑容的绫子，她最后吻了清麿的脸颊。
　　另一方面，小惠已经决定了。
　　「是啊……小绫选择达令的话，那么我选择小清好了。」
　　「嗯，只要你喜欢。」
　　「不过，小绫，我们始终希望可以用那个称呼吧？」
　　「嗯！我们始终希望可以用『亲爱的』呢！」
　　「不行！」面对如此危险的称呼，清麿非常明确地反对。
　　「咦～！？为什么～？」
　　「那、那个称呼太危险了，我会有生命危险！」
　　「讨厌～～我们只是想在私下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您，亲爱的……？」
　　「人家也是喔，三人独处的时候人家想这样称呼你啊！亲爱的……？」
　　了解爱侣的顾虑，以挑皮的语调投诉着的小惠和绫子，她们同时鼓起脸颊凝
望着清麿.
　　清麿清楚知道，这些亲密的称呼，毫无疑问是爱的表现。被所爱的人称呼为
『亲爱的』，内心确实感到相当感动和高兴。
　　可是，万一不小心说溜了嘴，或许会被那群男生大卸八块。
　　内心轻轻的叹息，最后还是敌不过小惠和绫子的热情：「我明白了，那么，
以后只可以私底下这样称呼我。而且一定在校园以外、我们三人独处时才可以这
样称呼啊，明白没有？」
　　「是～小清？」
　　「我明白了，达令～？」
　　她们灿烂的笑容，为今日的庆祝划上句号。